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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就读四川美院绘画系,毕业于艺术学院油画专业及中国文联第四期全国文艺家高级研修班。早期代表性军旅画家。85年入中国美术家协会。现为四川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油画艺委会副主任,四川省巴蜀画派促进会副会长,四川当代油画研究院院长,第一批巴蜀画派影响力代表人物,成都大学艺术学院硕士生导师,中国检察官文联书画协会副主席,全国公安美协副主席,中华民族友好协会副会长兼艺术委员会主席。
早期绘画以军事题材创作为主。代表作品《夜校》、《胜利者》、《白求恩在延安》、《兵的乐章》等,在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庆祝建军50周年、60周年全国美展和第六届全国美展等大型展览多次获奖并被中国美术馆等收藏,多件作品被作为国家代表团出访礼品。油画《信念》(中国美术馆收藏)影响深远,曾被李少言先生誉为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现代军事题材绘画作品,至今在网上广为流传,被称为‘最牛的中国军人’。2000年后,油画《使命》、《背影》、《大集结》《1931.瑞金》均在有中国美术家协会参办的重要展览上获得一等奖并为相关机构收藏。2015年完成重大历史题材创作工程《川军滕县之战》(四川美术馆收藏)和《信仰之路》选送12届全国美展。
近年主要以藏纸油画《圣山-》和《船说-》为创作主题的两大系列油画,作品在德国、荷兰、加拿大、泰国、香港等多地展出并受邀参展米兰世界艺博会广受好评。新水墨作品《鹤荷图》系列多次为国内、国际性重要活动定制礼品并为多国政要收藏,17年《荣宝斋画谱-马光剑水墨》出版发行。
翻阅中国近代军旅题材绘画史,绕不过去的必定有80年代在全国美展获奖并被中国美术馆收藏的一幅油画作品《信念》。这幅作品,影响力之大、传播面之广、使用之频繁使之在主题性绘画艺术领域留下了极其重要的一笔。《信念》不只具有着对那个典型时代典型写照的代表性意义,也是对中国军人崇高精神的一种烙印式的铭记。
之所以又读,源于多年前就对这幅画的深刻印象,加之近年来各种媒体上频频再现这个士兵的身影,令我思绪万千。那么多的军事题材画,为什么唯有这个蒙着双眼的士兵图像如此频繁的被改编和出现呢?这是一种艺术的偶然或者记忆的偏爱吗?是否有一种超越了图像的精神呢?
油画《信念》是马光剑创作于上世纪80年代的作品,塑造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军人形象。画面中唯一的主体人物被蒙上了眼睛,一般意义上的心灵之窗被关闭了,这一关闭,使想象的空间更加开阔,也使得战斗情景中这一似乎不合常理的举动具有了更加精神化的合理性,且更具魅力。至今看来都是绝妙的一笔,可谓独具匠心。
他似从炮火硝烟中走来,伟岸的身躯伫立在阵地前沿,在穿越了生与死的考验中,一个向死而生的英雄形象跃然纸上,令人荡气回肠。无论那场战争在人类历史上具有怎样的地位和意义,被后世历史学家如何撰述,就其作品本身,它所具有的艺术魅力是毋容置疑的。它构图简洁、主体鲜明,极具雕塑感的人物造型,极富现代感的符号式呈现,使你目无旁物,一个凛然不惧的身影充满你的视线。无论什么时候直视画面,你依然可以被这种充满激情、悲悯、崇高的美学情感所打动。
画面中似静似动的他,穿越了腥风血雨的残酷,透露出坚定勇敢的神情。变形的钢盔、飘舞的纱带、干裂的嘴唇,结痂的血斑,尤其是胸前打开了保险盖的手榴弹,也叫“光荣弹”都在诉说着不怕牺牲的坚定信念。从他的身上,我读出的是一支伟大军队的精神传统。这个被马光剑打磨很久的瞬间爆发出裂变的能量,它拒绝了主题性绘画中常见的叙事技巧,把这个瞬间的场面凝固的如此惊心动魄,这个硝烟散尽的静止空间生发出了比宏大场面更为严肃的崇高。就在这一瞬间,似乎时间停止了流逝,光阴失去了色彩,天地鸿蒙静顿了下来,你不得不屏住呼吸,沉浸在这种严肃的审美空间中。沉浸其中,你拥有了想象的空间,那是一个生与死的选择,那是一个瞬间即永恒的概念,悲剧之所以崇高,不仅仅是面对自然,更是迎接命运的挑战。
这,就是画家马光剑笔下的中国战狼;这,就是马光剑讴歌党、讴歌祖国、讴歌人民、讴歌英雄的精品力作。
沉浸其中,不由浮想联翩,屈辱的中国近代史何尝没有这样的军人形象?他不仅仅是普通一兵的形象,他更是人民军队的形象,正是有了无数这样不惧生死、前仆后继的革命先烈,历史得以延续,国家得以强大,民族得以复兴。
沉浸其中,你不由得生发出一种超越图像本身的精神力量,一种溢出形式的绝对精神,正是在这种绝对精神的指引下,情感喷薄而出,力量瞬间爆发。绝对精神的图像超越了平面静止的符号,艺术创造的审美空间占据你的审美体验,沉浸回味、绵延持续、感悟崇高。伫立其中,你会去反思图像学的意义和价值,图像不仅仅是艺术材料确认的手段,也不单纯是祭坛画和圣像画的需要。相反,图像创造了新的生命,创造了鲜活的、有生命力的对象。图像不是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之中,为我们的艺术史凭添一种实证的材料,而是打通了我们的知觉,成为一种情感的依托和信仰的共同体。图像超越了图像学的美学意义,它不仅仅是传播、表意、启蒙、象征、意识形态批判,而是一种绝对精神的引领,一种英雄认同的旨归,一种家国情怀的释放。图像的力量刺透了我们的形式,贯穿了我们的民族精神,点燃了我们的家国情怀,它穿刺到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和灵魂中,进而上升到黑格尔所言的“绝对理念”,那即是,精神超越了艺术,精神成为了艺术,精神成为了历史时代一般状况。
如果我们再次追问这精神是什么,那么请回到画面的局部,请观察人物的细节,在这个顶天立地的中国军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用炮弹壳做成的和平鸽。
如果我们有兴趣对马光剑的创作做一个透视,我们会悄然发现,对于崇高悲悯精神力量的寻找和把握,一直是马光剑努力寻求的核心。从《信仰》出发到后来用藏纸画出的《圣山》系列,这种对于崇高之美、雄浑之气的精神追求从未远去,甚至成为了他的艺术风格。这一切都归根于《信念》,正是在这幅作品中,马光剑找到了自己的艺术特质,找到了超越绘画语言、物性材料的表达方式,崇高、悲悯、雄浑不仅仅是简单的文字,呈现于郎吉驽斯、康德的著述中,更是一种绘画精神,正是通过这样的把握,图像超越了形式,艺术成为了永恒,英雄成为了我们永远瞻望的丰碑,沉淀为民族历史的珍贵记忆。